
」姑父在大厅里踱步。翠姑问他想说什么。姑父看看我道:「咱们得把茵茵的户口迁过来,她以后是我的女儿,随母姓。」翠姑一喜:「能办到吗?很难吧?」「只要你哥那边点头,就没什么难的。」「走,去找我哥!」姑父和翠姑又带着我出发了。在路上翠姑打了电话,问我哥在哪里—这是时隔几个月才打的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后,翠姑叹口气:「看来我哥亏惨了,他竟然搬回旧屋去住了,那个新买的大平房又挂去卖了。」「这么惨?说起来,他搬新家的时候都没有请我们去吃饭,我们还不知道他新家在哪里呢。」姑父愤愤不平。「不用知道了,去旧家吧,幸好旧家还没卖出去,不然他们没地方住。」我们去了旧家。看着那熟悉的房子和楼道,我手心开始冒汗。这么久了,我依旧害怕这里。准确地来说,是害怕这里的人。姑父将奔驰停好,过来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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