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的寒意却已如附骨之疽,紧紧缠绕着武修文。从“碧海蓝天”回来的路上,他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机械地随着大巴车摇晃。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灯火,在他眼中也只是模糊、冰冷的光斑。 (原文无误) “骚扰女学生”这五个字在他脑海里循环轰鸣,每一次回响都带来一阵剧烈的生理性反胃。他紧紧攥着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用这尖锐的疼痛来维持表面最后的平静。他不能倒,至少现在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武修文把自己活成了一台高速运转并且刻意麻痹自我的机器。他几乎是疯狂地投入到工作中,备课、上课、批改作业、辅导学生……他用堆积如山的事务填满每一分每一秒,不让自己有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时间。只有站在讲台上,面对着下面那些清澈的、充满信任的眼睛时,他才能暂时从那片污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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