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恨,没有怨,也没有泪。
哀莫大于心死,连为自己悲伤的力气都没了。
梳通头发,她没绾发髻,任由青丝披散。
走到书案前,案上还摊着前几日看的、记载北凛风物的杂书。
她手指轻拂过书页上的字,那些曾经让她警惕分析的线索,现在只觉得可笑。
为他殚精竭虑,为他忧心国事,换来的是什么?
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随手合上书推到一边,从抽屉取出空白册子,研墨。
不是要写奏陈,也不是要记录什么。
她拿起笔,蘸墨,在纸上一遍遍写同一个字——“归”。
笔墨浓重,力透纸背,像要把所有绝望和念想都倾注进去。
写满一页,翻过去继续写。
字迹从工整渐渐变得凌乱潦草。
翠竹在一旁看着,心痛却不敢劝阻。
她知道娘娘需要这样宣泄无法言说的痛苦。
不知写了多久,直到手腕酸软,砚台墨干,宁婕才停下。
她看着被墨迹污损的册子,眼神空洞。
放下笔,拿起册子走到炭盆边。
盆中银炭烧得正旺,噼啪作响。
她毫不犹豫地将册子一角凑近火焰。
橘红火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明明灭灭,却照不亮那双死水般的眼。
直到册子彻底燃尽,化作灰烬,她才直起身。
没再看炭盆,转身走向内室宽大冰冷的床榻。
“熄灯吧。”声音轻得像烟,消散在寂静中。
翠竹哽咽应声,吹灭大部分烛火,只留墙角一盏长明灯。
宁婕和衣躺下,拉过锦被紧紧裹住自己。被子很厚,却感觉不到暖意。
她睁着眼,望着帐顶模糊的蟠龙纹绣,翻来覆去睡不着
求生的本能让她再次打开系统。
读档功能依旧不稳定,尤其是在涉及拓跋月的时候。
她不再去看君泽和拓跋月的画面,只是麻木地一次次回到去御花园之前,试图躲开那场“意外”。
第一次读档,她装病没出门。
第二天就听说莲池的宫灯因为“年久失修”被换了,线索断了。
拓跋月没事人一样,还因为献了首北凛歌谣,得了君泽一句“别具风情”的夸赞。
第二次,她尝试换了条路走。
结果路过假山时,被“意外”滑落的石头惊了轿子,虽然没受伤,但也弄得灰头土脸。
抬头就看见拓跋月站在假山顶上,远远看着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第三次,第四次她像掉进了一个循环,每次读档都耗掉不少精神,人也越来越麻木。
她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躲开危险的动作,心里空荡荡的。
直到有一次读档醒来。
也许是因为重复太多次,时空产生了波动,也许是她的精神在崩溃边缘和系统产生了奇怪的联系就在她准备再次称病时,一段不该被她看到的画面,伴随着系统受到干扰的杂音,猛地挤进了她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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