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暄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罢了,”他揉了揉眉心,“你心有成算便好,不过局势马上就要紧张起来了,你要做什么最好同我说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他能不被这个臭小子吓死,纯粹是因为他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否则照这小子的累累前科,他早跟皇帝一样躺床上起不来了。
陈庭风微微颔首:“知道了,父亲。”
他一贯都是这样尊敬的模样,陈暄看着他欲言又止:“你不会也这样瞒着臻臻吧?”
瞒爹和瞒媳妇可压根是两个罪名,若换成他瞒着白夫人做天大的事,怕是等尘埃落定就是他人头落地的时候。
陈庭风静默一会儿:“父亲多虑了。”
该告诉她的事情他绝不会隐瞒,至于一些细枝末节又有损他形象的事情,不说也罢。
陈暄打量他两眼,轻哼:“最好是我多想了。”
照他这个喜欢背地里偷偷摸摸干大事的性子,他可不信对方没有藏着事。
“算了,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他说,“你别伤了臻臻的心就好。”
“我不会的。”陈庭风立刻回道。
深夜的风将屋里的蜡烛吹得明明灭灭,门开了又关上,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主院的书房离卧房有些距离,白夫人寻常并不来此,有时陈庭风和陈暄商量得晚了些,陈暄便在此处睡了。
只是陈庭风毛病多,不喜别人躺过的床榻,总是再晚也会回自己的院子。
蜡烛晃动,忽而一灭,屋里刹那阴暗下来,只余下些微烛光,照的他脸色晦暗难明。
他起身,即将走出书房的一瞬,对着角落里藏着的钱铜低语了一声,钱铜颔首,身形一闪,顿时消失不见。
夜风吹散了头顶的乌云,露出一闪一闪的星子,像极了某人开心时的眼眸。
他驻足,抬头观赏了片刻,便趁着夜色转身离去。
天气要热起来了。
不过半月时间,国库果真如同陈庭风所料,一点一点充盈了起来。
大公主站在皇帝身边,为他磨着墨。
许是身子虚弱,皇帝掌权的心却越来越强烈,每日睡醒竟也会花两个时辰在奏折上,难得“勤政”。
皇帝看了眼户部呈上来的奏折,不由朗笑一声,大公主停下手,在一旁净了手拿帕子擦干了,才笑着过去问:“父皇,何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
皇帝把折子递给她,眉目舒展,颇有些自满:“你当初推荐的这个柳正则,倒还真有几分本事,不过大半个月,这银子就收上来了一半,好啊!”
大公主面不改色地看完折子,隐去眼里的深思,顺着皇帝的心意赞了一句:“还是父皇御下有方,儿臣恭喜父皇。”
皇帝开怀大笑。
待服侍他累了睡下之后,大公主退出紫宸殿,她站在廊下,脸上笑容的弧度半点没变,却莫名让人觉得有些胆寒。
贴身丫鬟上前扶住她:“公主,驸马今日在咏春楼定了饭菜,让奴婢问您是去咏春楼用饭,还是让咏春楼送到公主府来?”
谢灵蕴回过神,想起驸马,眼神缓和了些:“送去公主府吧,我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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