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回来时总是浑身冰冷,爪牙并用才能掰断那些冻硬的枯枝。食物依旧匮乏。那条小鱼带来的能量早已消耗殆尽。熙秋尝试了更多方法:设下简陋的陷阱捕捉雪兔或松鸡(一无所获),挖掘更深的雪层寻找可食用的根茎(只有冻土),甚至冒险去更远的地方寻找冻僵的野果或鸟蛋(收获寥寥)。他总把找到的最好的部分留给极洲,自已则嚼着那些最难以下咽、仅能果腹的东西。极洲的伤口在那些不知名的草药和熙秋小心翼翼的照料下,没有恶化,但离愈合还差得远。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伴随着剧痛和虚弱感。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保存着每一分l力。他们很少说话。一种无言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滋生。极洲偶尔会用他恢复的那点力气开个拙劣的玩笑,试图打破沉重的气氛,熙秋通常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嘴角会牵起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第四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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