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初,你纵容他和林轻柔苟合,骂我是妒妇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现在来求我,晚了。”我转身回府,吩咐门房。“送客。”后来我去看望慕容澈。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还是对我笑了笑。“让你受惊了。”我摇了摇头,为他掖好被角。他抓住我的手,目光灼灼。“晚卿,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我抽出手,脸上有些发烫。“等你伤好了再说。”慕容澈的伤,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沈聿的案子也查清了。他买凶伤人,罪证确凿,被判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定北侯府被查抄,家产充公。沈家,彻底败了。沈聿被押送出京那天,下着倾盆大雨。囚车经过朱雀大街,街边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无数的烂菜叶和臭鸡蛋雨点般砸向他。他穿着囚服,头发散乱,形容枯槁,哪里还有半分定北侯的风采。老夫人跟在囚车后面,跌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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