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对她阿谀奉承的“朋友”,如今都对她避之不及。她想来找我,却连我住的医院大门都进不来。直到我出院那天,她才终于找到了机会。在我回家的路上,她的车子猛地从一旁窜出,死死地拦住了我家的车队。她从车上冲下来,不顾保镖的阻拦,疯了一样地扑到我的车窗前。“清远!林清远!你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她拍打着车窗,状若疯魔。我降下车窗,冷冷地看着她。不过短短几天,她就像变了一个人。衣衫褴褛,妆容花乱,眼窝深陷,眼神里布满了血丝。看到我,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清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我不该那么对你,不该”她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一下比一下重,很快,她的脸就肿得像个猪头。“都是方万里那个贱人!是他勾引我的!也是他!是他自作主张害了我们的孩子!清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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