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为天道执律之器,若敢毁契,永堕无名之劫!
苏清蘅猛地攥住陈牧手腕。
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在飙升,蓝金纹顺着她的血管往上爬,在两人交握处连成一片光网。别怕。陈牧转头对她笑,那笑容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锋利,像百年前某个雨夜,他站在雷池里对她说我带你走时的模样,这一世,我偏要毁它个干干净净。
至尊骨在陈牧体内轰然炸裂。
蓝金光芒从他脊椎迸发,瞬间笼罩整座医庐。
苏老太婆的镇魂铃当地坠地,阿兰捧着的药盘哐啷摔在院外,连后院那株百年老槐都抖落了满树晨露。
陈牧的双臂浮现出暗纹,那是逆律掌印——万法速通在生死关头推演到极致的产物,每一道纹路都刻着对天道的反叛。
去!
掌印拍向古镜的刹那,守律者残影发出刺破耳膜的尖叫。
符链在血光中寸寸崩断,苏清蘅眼前闪过无数碎片:雪夜的古庙、染血的剑、还有某个少年在她心口刻下契约时说的等我。
最后一片碎片消散时,她忽然能清楚地闻到晨雾里的艾草香,能听见陈牧急促的心跳,能感觉到风掀起她额前碎发的温度——这些最寻常的人间烟火,她竟百年没尝过。
清蘅?陈牧的声音带着颤。
苏清蘅抬头看他。
晨光穿过她眼底的血丝,映出一片清明。
她抬手触碰他汗湿的脸颊,指腹擦过他眼下的泪痣:这一次她吸了吸鼻子,笑出泪来,我不是容器,我是苏清蘅。
院外传来抽噎声。
阿兰蹲在药盘旁,眼泪砸在散落的枸杞上:小姐小姐笑了。她想起上个月苏清蘅替老周头扎针时,老周头说苏医生,您这笑比药还灵,那时小姐只是礼貌地弯了弯嘴角。
可现在,她的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连晨雾都要被她的笑染暖。
陈牧把她抱进怀里。
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终于不再急促,像春天的溪水,不急不缓地淌过他胸口。
远处昆仑方向传来闷雷,他望着云层里若隐若现的光门,轻声道:你说我是破局者?
不。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我是重写剧本的人。
地底深处,地源之骨表面的天道符文咔地裂开。
金粉簌簌落下,融入大地时,夜空深处的七星连珠悄然移位。
那些藏在光门后的地灵之眼缓缓闭合,仿佛在说:该谢幕了,该掀新章了。
晨光渐亮时,医庐后院的药炉开始飘出香气。
苏清蘅靠在廊下的藤椅上,陈牧蹲在她脚边替她揉被符链灼痛的脚踝。
阿兰捧着新煎的药汁站在台阶下,偷偷抹了把脸——她闻得出,这回的药里除了当归,还混着股甜甜的,像蜂蜜又像初雪的味道。
苏老太婆弯腰捡起地上的镇魂铃。
她望着两个挨在一起的背影,忽然把铃铛塞进了袖袋最深处。
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里面压着的、泛黄的婴儿襁褓——那是清蘅周岁时她亲手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绣着朵开得正好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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