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塔崩塌第三日后的深夜,城北旧药铺的窗纸被风掀起一角,陈牧盯着青铜古镜里浮动的光影,指尖无意识敲打着斑驳的榆木桌。
药香混着霉味钻进鼻腔,镜中残图的骨柱突然泛起金光——与他后颈发烫的至尊骨产生了某种隐秘共鸣。
服务器倒塔自斜,谁人敢立真法?窗外传来夜巡老汉的哼声,尾音被风揉碎在巷子里。
陈牧扯了扯皱巴巴的外卖员马甲,喉间溢出低笑。
今早刷灵网时,他还看见某权威修真者报用醒目的红色标题骂他是反进化暴徒,可楼下卖煎饼的大妈塞给他两个鸡蛋时,往他手里塞了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那首打油诗。
木栓咔嗒轻响。
陈牧头也不抬,镜中映出个裹着黑斗篷的身影——是林影。
她摘下兜帽,耳后还粘着半片碎发,指节抵着桌面递来块灵玉,说道:加密档案,刚从内部云盘扒的。
陈牧接过灵玉,灵气涌入识海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
画面里,穿白大褂的研究员正给流浪儿童手臂植入芯片,病床上的老人被推往手术台,电子屏滚动着免费觉醒无师自通之类的标语。
最下方一行小字让他血液发寒:可回收灵基载体,单次使用成本可降低78。
七日后,西域灵渊谷。
林影的指尖压在灵玉上,指腹还留着芯片灼烧的红痕,继续看着陈牧说道:他们说要展示科技修仙奇迹,实则是拿活人当电池。
那些孩子,哎她突然顿住,喉结动了动,我在天工阁时参与过初代实验,那些灵基被抽干的人,最后都成了只会喘气的活死人。
陈牧把灵玉攥得发烫,至尊骨在体内翻涌着令人窒息的灼烧感。
他想起上周在巷口遇到的那个小乞丐,那孩子攥着半块馒头冲他笑,眼睛亮得像星子。拿命换流量,还披救世外衣。他咬着后槽牙吐出这句话,起身时带翻了茶盏,褐色茶渍在残图上晕开,恰好遮住至尊二字。
我需要确认灵渊谷地脉的位置。
陈牧扯下墙上的维修工制服套在身上,转头时瞥见林影攥紧的拳头,笑道:怎么?怕我去送死?
切,怕你送早了。
林影突然扯住他袖口,指甲几乎掐进布料里,地脉监控归天工阁特勤组管,外围基站有灵阵屏蔽。她松开手,从兜里摸出个银色圆盘拍在桌上,这是零改造的干扰器,能让你撑十分钟。
零是在凌晨三点出现的。
旧药铺的门被推开条缝,机械义肢的冷光先探进来,接着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他怀里抱着个黑箱子,金属关节叩了叩桌面:扫描模块已校准。声音像生锈的齿轮转动。
陈牧把干扰器塞进裤兜,冲零点头:走。
灵渊谷的风裹着沙粒打在脸上,陈牧眯眼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建筑群——说是基站,倒更像座钢铁堡垒。
他蹲在废弃的矿车后,指尖有节奏地按在地面,天命共鸣如涟漪扩散。
三百米下的地脉在震颤,十二根灵能导管像钢针般扎进地心,每根导管都在抽取地脉深处的原始灵气,转化成数据流往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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