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尘埃缓慢漂浮----林渊在空白里漂浮,像一截被剪下的胶片,没有放映机,没有光,只剩掌心的“”键帽,那一粒凝固的句号,是他从“无字走廊”带回的唯一重量。远处,空白门上的凹陷“”,像微型月坑,等待被填记,又像一枚瞄准他的瞳孔,等待眨眼。林渊没有立即嵌入键帽,而是抬手,把键帽放在指尖旋转,像把玩一颗未上膛的子弹。他忽然意识到:如果“”是句号,也是“点”,那么“”不该是“结束”,而该是一个“尚未膨胀的奇点”——所有故事,所有时间,所有读者与作者,都被压缩在这粒直径12毫米的黑色原初里。他松开手,键帽悬浮,像被磁场固定,缓慢自转,表面开始渗出极细墨线,却不是流向外部,而是向内塌陷,形成一粒更小的黑洞。----1黑洞并未吞噬林渊,而是吐出光——一道笔直白线,像打印头初次校准,从黑洞核心射出,贯穿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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