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俺没”
李秀兰吓得往后躲,手里的针线活掉在了炕上。
“不是啥不是!”
秦国庆正在气头上,看见女人这副畏缩的样子更是火冒三丈,积压了一天的怨气和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慌瞬间爆发,扬手就给了李秀兰一个嘴巴子。
啪的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李秀兰嗷一声哭了,捂着脸瘫坐在炕上。
这一下,把炕角睡着的两个孩子也惊醒了。
大丫迷迷糊糊坐起来,看见娘在哭,爹凶神恶煞地站着,吓得哇一声也哭开了。
小铁蛋虽然才五六岁,见娘挨打,姐姐哭,瘪瘪嘴也嚎啕起来,爬起来就想往娘那边扑。
“娘!爹你别打娘!”
“哭!哭啥哭!丧门星!都给俺闭嘴!”
秦国庆正在气头上,看见小儿子扑过来,想也没想抬脚就踹了过去。
他没真使劲但架势吓人,脚刮到了铁蛋的胳膊,孩子一个趔趄摔倒在炕上,哭得更凶了。
大丫一看弟弟被打,也忘了害怕哭喊着爬过来想护着弟弟。
“爹!别打弟弟!”
秦国庆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全家好像都在跟他作对,反手又推了大丫一把。
“滚一边去!没一个省心的!”
孩子的哭闹声,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怒吼声,瞬间撕破了屯子夜的宁静。
隔壁邻居孙红军家刚躺下,就听见这动静。
孙红军媳妇支棱起耳朵,连忙推搡了下孙红军。
“哎,红军你听,是不是国庆家又干仗了?孩子哭这厉害?”
孙红军侧耳一听,脸色就变了。
“操!这秦老驴又犯驴性了!”
他赶紧披衣服下炕。
几乎是同时,前后院好几家都亮起了灯。
这年头屯子里没啥娱乐,谁家有点动静都瞒不住,更何况是夫妻干仗,打孩子的声响。
“咋地了这是?”
“国庆家又咋啦?”
“快去看看!别打出好歹来!”
很快,秦国庆家那扇破木门就被拍得“砰砰”响。
“国庆!开门!大晚上的干啥呢!”
“秀兰?秀兰你没事吧?”
“孩子咋哭这狠?开门!”
屋里的秦国庆被这拍门声和喊声惊得一愣,怒气散了些许。看着炕上哭作一团的娘仨,尤其是小儿子哭得直抽,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但更多的还是拉不下脸的倔强和烦躁。
李秀兰吓得赶紧止住哭声,慌里慌张地抹眼泪,想去开门又不敢动。
外面的拍门声更急了,还夹杂着秦万山的声音,他显然也被惊动了。
“国庆!把门开开!像什么话!”
秦国庆咬咬牙,梗着脖子到底还是走过去,猛地拉开了门栓。
门一开,外面黑压压站了好几个人。
打头的是披着薄袄的秦万山,旁边是孙红军和几个邻居。
男女都有,个个脸上都带着关切和责备。
煤油灯的光从屋里透出来,照亮了门外众人的脸,也照亮了屋里的一片狼藉。
哭泣的李秀兰脸上还带着红印子,吓得瑟瑟发抖哭个不停的两个孩子,还有站在当地,脸色青红交错,喘着粗气的秦国庆。
秦万山一眼就看清了屋里的情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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