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得天独厚,身上带着与生俱来贵气,威势,仿佛是上苍独一无二的宠儿,眼前的裕王,俨然在列。他比起之前一面少了些肃杀,但脸上神情依然冷漠让人生不出丝毫亲近之意。冷冷看人的时侯,总是让人生畏。偏生一副好皮囊,惑的人移不开目光。他的墨靴,擦着苏吟裙摆而过,清冽的龙脑香萦绕鼻尖不散。丢下一句:“都起来吧。”跪着的众人,这才纷纷起身。裕王走到任老太太跟前,“外祖母,你外出我不阻拦,可我听说你这几日并未喝药。”任老太轻咳一声,杵着鸩仗的手摩挲着仗身,“这药喝了这般久,你可见好?我看就是白费心机,还是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兴许还能多活几日。”裕王抿唇不说话,眼神透露出不悦。见他一副自已不喝药誓不罢休的模样,也为了不影响今日老姐妹寿宴,任老太太妥协了。“得了,把药拿上来吧。”话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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