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内容丰富，几乎找不到尿点，都是文明发展的重要节点。
让陈飞仿佛置身于史诗级大电影之中。
还是3D观影。
每当他欣赏完一幅壁画，就向前移动一段距离，继续观赏下一幅。
一面完整的壁画大概百米。
当陈飞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深入廊道。
其实无法确切地知道自己身处廊道的哪个位置。
这里没有尽头。
陈飞只知道周围已经没有联盟长老的身影。
最近的盟主，位于他后方大约三千米的地方。
其他的长老则距离更远。
甚至走得最慢的龙人族长老龙战，前进的距离不到百米。
八成沉浸在龙族发展史。
大家都沉浸在壁画内容中，根本没人关注谁走得远。
其中不少长老看完一两个壁画后意识到能从中获得功法，但能记住的功法数量似乎有上限，且有种无法外传的感觉。
功法是直接刻印在灵魂之中，宛若传承记忆，无阅读障碍。
加上观看很耗费精力和时间。
于是他们只看壁画介绍的种族，若是和自己类似那就看完，不是就继续走。
即便如此那些长老的观看速度也远不如陈飞。
他们要是知道陈飞根本感觉不到限制，估计会十分震惊。
“观看速度似乎与精神强度有关，”陈飞继续前行，面色微变，“只有各种族文明的发展史，却没有关于虚空的线索。”
他确实还能从后面的壁画中捕捉到一些内容。
但这些内容断断续续，似乎遭到破坏。
这让他想起在长生界时阅读的历史秘闻，其中提到长生界在很久以前，三境以上的强者就能离开星球前往虚空。
所以这些种族文明探索虚空的历史应该更加悠久。
相比之下，星球上的发展史是新手村。
现在只剩下新手村的内容，虚空中的内容却很稀疏。
陈飞总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因果法则？
似乎只有这个法则能够做到这一步。
仔细回忆之下，陈飞确实在廊道内看到更多的因果线。
“36个五境文明，56个五境强者的因果被抹除，”陈飞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上面有一丝因果法则流转，“即使我达到九阶，也不一定能做到。”
所以存在因果之神？
反神联盟不知道也很正常，对方想藏起来谁能找到。
这些文明记录在此，似乎是以此建立过某个势力。
如此势力却消失。
神明的存在从何时出现无从考证，或许与至高殿堂有着某种联系。
目前陈飞能想到唯一可能让至高殿堂覆灭的势力也只有神族。
分殿暴露后的一系列行动也不难印证这些。
陈飞心中逐渐形成一些勉强站得住脚的推测。
至高殿堂和神明可能是同时期存在的，前者或许与反神联盟类似，是为了抵御神族。
显然，他们失败了，甚至他们的事迹都被抹除。
长生界中有后手，至少和至高殿堂紧密联系。
但由于因果法则的存在，这些秘闻被掩盖，直到陈飞吸收因果法则让长生界重新出现。
当然，这些都是陈飞的猜测。
让陈飞佩服的是这个势力很强。
人族也并不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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