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云粗重的呼吸,混着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在空荡的屋子里撞来撞去,格外刺耳。他僵在原地,像尊被冻住的雕像,手脚发沉,可脑子却转得飞快,像台过载的机器,反复拆解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交锋——不是赵伟民的人。真要是赵副总派来的,绝不会说“东西拿稳了”,反倒会抢了硬盘就走,哪会留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也不是高鹏的人。那句“别找老朋友诉苦”,几乎是明着点高鹏的名,让他离远点,高鹏没理由派个陌生人来警告自已。那他是谁的人?是发神秘短信的人?可要是一伙的,为什么不亮身份?非要藏在暗处,说些半截话,勾得人心里发慌,连半点信任的底气都不给。“游戏”“筹码”“下注”“野狗”……这些词砸在脑子里,哪是什么商业竞争,分明是暗巷里的搏杀。而他凌云,连怎么被推上桌的都不知道,就成了别人手里的棋子,连挣扎的方向都摸不着。无力感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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