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墙壁上,脸色灰白。胸口那阵剧痛过后,只余下无边无际的空洞。他看着宋时嫣和傅景消失的方向,很久都没有动,仿佛成了一尊腐朽的雕像。助理低声询问是否需要去医院,他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回去后,沈砚聿动用了所有力量,将祝云梦彻底送进了国内监管最严格的精神病院深处,切断了它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他吩咐下去:“确保她永无离开之日,清醒地在她自己的地狱里活下去。”处理完这一切,他独自一人去了郊外的墓园。宋时嫣父亲的墓碑前,他放下鲜花,久久站立。秋风萧瑟,吹动他昂贵的风衣下摆,却吹不散那浸入骨髓的冷寂和悔恨。“爸,对不起”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厉害,“是我没保护好时嫣,是我瞎了眼。”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过松柏的呜咽声。他蹲下身,指尖划过冰冷石碑上刻着的名字,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宋时嫣独自承受丧父之痛的画面再次涌现,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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