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时,喉结绷紧。
江乔情不自禁地小声吞咽口水,想看又不敢看。
她忘了从哪里看到一句话,说领带是束缚绅士的最后一条锁链,如果扯掉,就意味着抛弃掉所有的修养和理智。
那种危险的预感更强烈了一些。
裙子卷了上来,她摸索着伸手去拽,被他按住。
裴知鹤伏低身子,眯着眼睛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刚刚在出租车上,有的小朋友说过什么,还用我再提醒一遍吗。”
下巴被捏住。
她连呼吸都不太会了,眼睛眨得飞快,下意识地咬着被他亲红了的下唇,“我......我那是,随便说的......”
裴知鹤指腹在她被亲红了的唇上轻蹭,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就这么怕?”
江乔的眼里一片水雾,睫毛轻轻地颤了下,很小声说:“......你......和以前不太一样。”
怕疼......只是很小的一方面。
春风和煦,温柔无害。
毫无攻击性的男妈妈。
以前的裴知鹤什么样,和她眼前的男人完全对不上号。
裴知鹤单手握住她乱动的两只手腕,很轻缓地压在床头,动作缓慢优雅。
他又低笑一声,在落吻前开口,“太遗憾了宝宝,我一直都是这样。”
窗外黑了天。
室内没开灯,窗纱留了一条细缝,她隐约看见路灯下纷飞的大雪,被光线染得朦胧而透亮。
像是猝然到来的,昏昏然的,让她脑中一片空白的春天。
混沌间,她恍然想起,自己好像在什么时候感叹过。
她好像从遇上裴知鹤开始,才知道自己这么爱哭。
傍晚到天黑,再到天色微白。
她才迟迟明白过来。
当时自己感叹的这句话有多天真,就有......多精准。
有的老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兴趣。
一点都不像他看上去那样光明磊落。
-
江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
就像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
明明有意识的最后一秒,还在祈祷自己能看见明天的太阳,等到真的醒了,却因为脑子里存档的某些声音社死到baozha。
只是哭......也就算了。
她都怀疑裴知鹤是不是给她下了什么蛊。
很多话......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怎么可能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饿不饿,起来喝点粥。”
江乔猛地睁眼。
被床头灯的柔光晃了一下,她隔了一会才看清坐在床头的裴知鹤。
他换了身质地柔软的真丝睡衣,发丝清爽,慵懒撑在她的枕边,垂眸看着她。
“宝宝?”
她的脸彻底baozha,红透了。
好想死。
声音的记忆比图像更还原。
她一听就不受控制地想起不久之前,他就是故意用这道温柔低冽的声线,贴在她耳边诱哄。
像话吗。
这么正经职业的男的,居然这么会喘?
偏偏她最受不了这个声音,裴知鹤也发现了她受不了,故意地压低声音叫她这两个字。
故意放得低缓。
用一种堪称残忍的温柔,碾过她每一丝残存的理智。
然后。
不知道第几次,用那双漂亮到让人失神的手,扣住她的腿,狠狠向后拉。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有帝族背景还开挂,我无敌了! 雪夜活埋后,我夺了假千金凤命 一场旧梦难栖痕 总裁前妻带走十亿后他疯了 流年半盏负初心 冷战三年,离婚当天他又反悔了 做了七年替身妻子,离婚那天我笑得比谁都灿烂 末世大佬穿侯府,满朝文武团宠她 婚前当宝婚后草,离婚不伺候了 十年闺蜜竟是吸血鬼,我一招送她进监狱 昆仑神座 纨绔少爷的蜕变 难产夜,霍总为白月光殉情了 叉腰腰,全家都是我捡来哒! 他竞标和我,都想要 揭穿仁医丈夫后,我继承了千亿家产 离职后孕吐,沈总跪红眼求复合 渣爹杀妻灭女?重生断亲,全族祭天 揣双胎带灵泉,资本家小姐去随军 让你相亲警花你逮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