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行驶到半路,突然急刹车停了下来。“怎么回事?”我问道。司机有些慌张,“前面有辆车拦住了去路。”车门被猛地拉开,傅寒声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声音里满是恐慌,“知意!你要去哪?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平静地说:“傅寒声,放手吧。”“不!”他一把将我抱出出租车,“你的眼睛是不是又看不见了?我们马上去医院!”我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没用的,我的时间到了。”“你胡说!”傅寒声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会让你死的!绝对不会!”他强行将我带到了山顶,那里早就有医疗团队在等候。原来这些天他不仅跟着我,还随时准备着抢救团队。医生为我检查后,把傅寒声叫到了一旁。虽然他们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脑瘤晚期扩散最多还有三天”傅寒声回来时,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知意,你想看日出吗?这里的日出很美。”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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