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下多站一会儿,让花瓣落在发梢。可此刻,他只盯着写字楼门口那道身影:苏晚的米白色风衣被风掀着角,陆哲站在她身边,左手稳稳拎过她的帆布包,右手抬起来,指尖慢悠悠拂过她肩头沾的落叶,动作熟稔得像演练过千百遍。江叙喉结动了动,想起上次同学聚会,这人也是这样,借着帮苏晚递水杯的功夫,指腹擦过她的手背,还笑着说怕杯子滑,帮你扶着。江叙哥怎么在这陆哲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热络,眼神却扫过江叙手里攥得发温的热牛奶,晚晚说你今天要加班,我还以为没人来接她呢。他说着,故意把苏晚的包往自己身侧挪了挪,指腹蹭过包带——那是江叙去年送苏晚的生日礼物,苏晚当时说最喜欢这个颜色。刚好我今天没事,就陪她去试试新开的日料,晚晚上次跟我提过,说那家的鳗鱼饭比你以前做的嫩,还没腥味。这话像根细针,扎在江叙心口。以前他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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