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硬邦邦的蓝色椅子上,目光越过医生的肩膀,落在窗外那几棵老梧桐上——金黄的叶子正簌簌落下,一片接着一片,有的打着旋儿飘到窗沿,又被风卷走,像极了我攥不住的那些时光碎屑,轻得没分量,却又沉得压心。医生的声音隔着一层薄雾似的传来,情绪认知偏差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辅助治疗每周三下午定期复查,这些术语在空气中飘着,像断了线的风筝,怎么也落不进我的心里。我盯着他白大褂袖口磨出的毛边,忽然想起昨晚的梦,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梦里是我们常去的那家烤串摊,巷口的红灯笼晃着暖光,铁架上的筋皮滋滋冒油,撒上的辣椒粉簌簌往下掉。前女友站在摊位前,手里攥着两串我最爱的微辣筋皮,油星子沾在她的指尖,她却毫不在意,回头朝我笑的时候,嘴角还沾了点辣椒粉。我听见自己喊她的名字,声音在梦里飘得很远,伸手想碰她的肩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