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我们离开餐厅后,江鸣川似乎终于看清了现实。他把方楚云扶起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地和她吃完了饭,还把她送回了家。到家后他却突然爆发,和她争执起来,狠狠地把她推下楼梯,致使她头部被撞破大出血,至今仍昏迷不醒。警察把他带走,判了刑。这次申请离监办离婚,他才得以见我一面。看到我,他沉默半晌,低声问:“之后如果你有空,能不能来监狱看看我?”我拉住贺墨的手。“不太方便吧,之后我就是有丈夫的人了。”“还是快点把离婚证领了吧。”领完离婚证后,我挽着贺墨的手,直奔结婚证窗口。没注意江鸣川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们没办婚礼,一致决定旅行结婚。在车载播放器上,一则财经新闻报道,知名企业家江鸣川在狱中自杀,行业的标杆就此陨落云云。我不感兴趣地调频到公路音乐。一首《日落大道》响起,贺墨手扶方向盘,也随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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