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音心想,也许再多待一秒,她都会窒息死掉。她攥着手机,声音艰涩沙哑。“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接着,仓惶离去,一路跑到车上,才缓缓吐出胸口的憋闷。握住方向盘的指尖因用力而泛了白。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间的言语,也能够化作利刃,刺得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她深吸口气,试图压抑住这悲哀,可它却像是被某种东西发了酵,在胸腔内,不断横冲直撞。电话再度响起。依旧是时年打来的。“你来看看我,我好痛,真的好痛的。”听着他委屈的哭腔,赵诗音却在想,为何江寒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哪怕一个痛字。“你在听吗?我好痛,我要你陪我。”赵诗音眼神微冷,沙哑开口:“好,我这就来。”接着调转车头,赶到中心医院。刚一入病房,时年就满脸委屈扑进她怀里。赵诗音呼吸一窒,犹豫了半响,终究还是将他推开。“诗音?”“时年,别这样叫我,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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