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刚说完三年无子废后,牌匾突然松动。看着被砸晕的新皇,我跪在御医面前哭喊:陛下是气急攻心啊!御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急火攻心!太后望着那块牌匾若有所思:这匾...先帝时也砸过三任皇后。………………母仪天下这块沉甸甸的金字牌匾,悬在我头顶整整三年零七个月,压得我脖子都快成前朝御花园里那座歪脖子石桥了。每一个晨昏定省,每一次宫宴陪坐,我都得梗着这根酸痛的脖子,端着那张假笑得快要抽筋的脸,扮演好我端庄娴静、温良恭俭让的大齐太子妃沈玉娇。累,真累。比小时候跟着我爹那个七品县丞查田亩、对黄册还累。今儿一大早,天色还没亮透,丧钟那催命一样的声音就咣——咣——咣——地撞开了东宫的门。一声接一声,沉闷又悠长,像是敲在所有人的心口上,也砸在我僵硬的脖颈上。宫里瞬间就乱了套,脚步声、压抑的哭声、管事太监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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