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倍。这些堆成山的东西,要是没本事守着,就是催命符。陆言愣了一下,随即掏出对讲机快速交代几句,转头朝我敬礼:“成交!吴小姐的觉悟,值得敬佩。”士兵们动作麻利地往军车上搬物资,压缩饼干箱碰撞的闷响里,突然传来一声嘶哑的哭喊。“白白!我的白白!”我猛地回头,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扑过来,指甲死死掐住我的衣角。是我妈。她脸上糊着血污和泥垢,眼白布满红血丝,像只困在笼子里的疯狗。“之前都是妈错了!妈瞎了眼才疼那个白眼狼!”她抓着我的手使劲摇,力气大得吓人。“我把余晚晚杀了!”“我为你报仇了!你原谅妈好不好?”我盯着她癫狂的脸,胃里一阵翻涌。原来,那几个男人把她们带走之后真的想杀了妈妈以充当物资。妈妈在绝望中生发出力量,半夜偷偷割断绳索,一刀抹断了余晚晚的脖子,然后跑了出来。她想找我,但又因为害怕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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