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已修复,宿主是否回现代?”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做了选择:“我要回去。”
没了下人伺候,我整日只能靠做粗活维持生计,劈柴洗衣,手上红肿不堪。
丫鬟凑在一起取笑:“真是不识好歹,大人对她这样痴情,她还要惹大人生气,等公主入了府,看她还同谁耍脾气。”
爹娘轮着来劝我:“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他能得公主青眼是他的本事,我们怎生了你这样善妒的女儿!”
成亲那夜,他的通房闹到我面前要名分时,别人说男子都这样,我不能善妒,我只能像这里的所有主母一样,将通房的孩子接到自己身边养着。
成婚第二年,他留宿花街柳巷时,别人说是我这个做正妻的没本事,留不住男人,男子公务事忙需要纾解,得去外面松快松快,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泉楚已经完全被同化成这里的男人,而我却要受到比之以前更多的束缚。
这里是他的快乐窟,却是要将我彻底埋葬的坟墓。
再是坚定的念头也被多年来的耳提面命消磨,这里唯一知道我来历与我有共同秘密的是苏泉楚,唯一的依仗是苏泉楚,我有了身孕,我已经要认命了,向这个时代的规则妥协,可我分明没犯七出之条,却还要被降妻为妾。
这个时代是没有规则的,权势才是最大的规则。
苏泉楚在这个时代顺风顺水,可我却被困于后宅一步步妥协忍让。
还有三日,公主就要进门了,幸好,还有三日我也能回家了。
在离开之前,我要送苏泉楚一份大礼。
我将之前收集到他结党营私的罪证翻找出来,独人一人去敲了登闻鼓。
只是鼓声刚被敲响一下,凌遥儿便带着人前来挟持住了我:“你这贱妇好狠的心肠,竟想害苏郎!”
我的胳膊被她的侍女紧紧反剪到了身后,筋骨扭动的疼痛只觉似要将我两条胳膊都拧下来。
凌遥儿趾高气昂走到我面前,高高扬起手,重重在我面颊上落下两个巴掌。
我的脸被打的发麻,耳朵嗡鸣作响,唇角也渗出血来。
凌遥儿嫌恶地甩了甩手,抽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打疼本公主了将她绑起来,送到苏郎面前去。”
我身上的衣服被扯的漏出了肩头,这在古代对女子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羞辱。
凌遥儿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等待苏泉楚嫌恶的视线落到我身上。
“丢人显眼!你这样衣衫不整,将苏家的脸面置于何地?”
苏泉楚不负众望,烦躁又厌嫌,在现代的时候他不在乎女生穿多短的裙子,漏多少肩膀,但他已经彻底融入在这个时代,把女子的衣裳也看做自己的脸面。
凌遥儿讥嘲一笑,将从我这里抢夺过去的罪证一并给了苏泉楚,他看后大怒,双眼满是恨意,一脚将我踹倒在地上:“薄安岁,你就这么恨我,想让我死?!”
苏泉楚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我的小腹上,我本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此刻腹部翻搅般的疼,让我额角直冒冷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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