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留下的破房子。儿子在大城市,忙得屁滚尿流。闺女嫁得老远,一年能露两回脸算孝顺了。电话倒是常响,老陈抓起来:好着呢!没事儿!甭惦记!忙你们的!电话一撂,屋里那点儿声儿就没了,静得能听见自个儿喘气。他常窝在沙发里,对着老伴的旧相片发愣,手指头在玻璃上蹭,好像还能摸着点儿啥。吃饭糊弄,药也老忘。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熬,白开水一样,没滋没味。二、硬塞来个铁蛋老陈这日子正熬得寡淡,门房大爷扯着嗓子喊有他包裹。他趿拉着旧布鞋,慢悠悠晃过去。嗬!好大一个纸箱子,死沉死沉,抱起来都费劲。谁寄的瞅瞅单子——儿子。老陈心里嘀咕:又瞎买啥玩意儿钱多烧的吭哧瘪肚把箱子拖回屋,找剪子找刀,折腾半天才划开那缠得跟裹脚布似的胶带。扒拉开泡沫塑料,露出个白花花、圆头圆脑的玩意儿。塑料壳子,光溜溜的,透着股子廉价劲儿。正面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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