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去她公司楼下。深夜十一点,整栋环球金融中心漆黑一片,只有几个零星的窗口还亮着灯,但没有一盏属于孟瑶的公司。我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心脏。我拨通了她闺蜜苏晴的电话。电话那头,苏晴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丁哥……瑶瑶她……她好像和客户在凯悦酒店谈事情。我挂了电话,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凯悦酒店谈事情需要通宵我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直奔凯悦酒店。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和孟瑶结婚三年,从一无所有到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有房有车,我以为我们是最坚固的同盟,最亲密的爱人。我自认从未亏待过她,她要创业,我拿出所有积蓄支持;她说喜欢某个牌子的包,我眼睛不眨就买下。而现在,她用加班这种拙劣的借口,在五星级酒店的夜里,狠狠地扇了我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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