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却将我甩到床上,眼神红得像要杀人:公主此时才装清高,不嫌太迟他俯身逼近,狠狠堵住我要辩驳的唇:既觉欠我,就用这身子抵。你也就这点用处。婚后第三年,他的白月光缠绵病榻。谢怀砚为她,屡屡弃我而去。刺客夜袭,他头也不回,直冲白月光的营帐。我望着他决绝的背影,心如止水。当晚,我终于写好了和离书。1走出营帐,外面一片混乱。公主……你的胳膊……兰月走上前,欲言又止。我捂着渗血的胳膊,让她传唤太医过来。兰月的视线却飘到不远处的一个营帐。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太傅嫡女,温挽歌的营帐。温挽歌,谢怀砚捧在手心的白月光。方才刺客一来,谢怀砚就立马抛下我奔了过去。现在也没有回来。太医…刚刚都被驸马爷叫到了温小姐的帐子里。兰月低着脑袋,把话说完。我静了好一会,忍着胳膊传来的痛意,提步走去。里面确实围满了太医。温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