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穿着打扮都很朴素。“多谢你了。”“你这腿,”她没松手,“伤得不轻,筋怕是都僵了。这雨天湿滑,更得小心。”“老毛病了。”我简短地答了一句,有些不习惯和一个陌生女子这样近距离接触。她似乎看出我的不自在,这才松开手,指了指巷子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脸。“我就在前头巷尾,卖些鱼虾菱角。看你像是往徐老那儿抓药?他那儿的跌打药油还行,但治你这陈年旧伤,力道不够。”“我爹以前是跑船的,摔断过腿,自己鼓捣过一种药油,揉开了能松快不少。你要信得过,回头我匀你点试试。”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她利落地转身走了。我站在原地,心里却莫名地动了一下。“大哥!傻愣着干啥呢?雨又大了!”韩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撑着一把破油纸伞,大声嚷嚷着冲到我身边。“看啥呢?刚那是谁?卖菱角的阿渔婆?”“阿渔婆?”我收回目光。“哦,就巷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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