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快流干时,那个昏迷的替身暴君突然抓住我:>别死…你才是崖底救我的人…>我撕开他衣襟查看旧伤,他颈侧却少了那颗痣。>你不是他我颤声问。>濒死的男人猛然睁眼:娘娘现在才发现---粘稠的苦药味儿混着暴雨前沉闷的土腥气,沉甸甸压在昭阳殿内。窗棂被狂风吹得哐当作响,惨白的电光不时撕裂殿内沉重的明黄帷幔,映得金砖地面一片森然。我端着那碗刚煎好、犹自滚烫的安神汤,垂着眼,一步步走近御座。龙涎香的气味浓得有些发腻,却压不住御座上那人周身散发的、几乎凝成实质的阴戾。萧彻,大胤的帝王,我的夫君,此刻正支着额角,深不见底的墨眸半阖着,视线落在我身上,却冷得像在看一件死物。陛下,我喉头发紧,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双手将温热的药碗捧高,该用药了。他眼睫未抬,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短促的气音,辨不出喜怒。我屏住呼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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