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呼吸。最后,我拍下了怀孕报告,并下个药流的单子。外卖很快送来,我径直吞了下去药。感受着腹部小生命的流逝,我抖着手,拨下了110。“喂,明天晚上八点整,在江水别苑305号门口,有人涉嫌谋杀与巨额诈骗”我将转账记录与聊天记录匿名提交给了附近的警局。然后才忍着眼泪,拨给了妈妈。“喂?哪位?”妈妈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早已经被我的昏迷不醒折磨疯了。我没说话。只想听听她的声音。因为我如果回不去,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缓解思念了。“玉兰,谁啊?”爸爸疲惫的声音也传过来,我捂住嘴,才忍住了哽咽。我挂断了电话。联系好狗仔,将手机的证据尽数传了过去。与此同时。傅嘉恒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宝宝,你刚刚跟谁打电话呢,占线占了那么久。”听着他委屈的声线,我想起之前我因为文件事宜联系他时他疲惫的语气。“不要这么粘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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