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那天,他骂我恶毒。我没离婚,我开了直播,笑着告诉几千万人。我老公太伟大了,为了妹妹,我们家已经三个月没吃肉了。大家评评理,我是不是该去死01手机震动时,我正蹲在地上,擦拭第十二块地砖。屏幕上跳出两个字:老公。我划开。秦慕宗的声音隔着电波,依旧带着那种温润的、仿佛浸过春日薄雪的质感。承德,你把卡上剩下的二十万转给慕慈。是通知,不是商量。我握着抹布的手指收紧,指节泛出僵硬的白。那是我们这个月全部的生活费了。我知道。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慕慈最近身体不好,要去国外疗养,需要用钱。我们苦一点,没什么。她为了我,身体都垮了,我们为她付出是应该的。又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我看着窗外,万家灯火璀璨,没有一盏属于我。鼻腔里是廉价消毒水的味道,胃里是寡淡的泡面在翻滚。我轻声问,声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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