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尖挑开我扎进指甲的线头;他骂起顾客‘鱼不甜你找我’时粗声粗气,却总把最新鲜的鲫鱼留着,等我收摊后煮一锅奶白的番茄鱼——汤里飘着我最爱的枸杞,一颗不多一颗不少。我以为这就是日子了,直到他前女友举着‘怀瑾集团总裁’的证件砸过来:‘苏晚照,你嫁的是能买下整条街的大佬!可谁能想到,那个蹲在鱼摊后给我修坏木架的男人,早把三年前我给他包扎刀疤的模样,写进了锁在抽屉里的日记本‘她蹲在巷口,发梢沾着露水,说疼就喊时,我就想,这辈子非她不可。现在,他举着那本磨破边的日记,在菜市场的鱼摊前重新向我求婚——这次,我终于看清,藏在粗布围裙下的,是最滚烫的真心。1傍晚六点,暴雨噼里啪啦地打在老城区的石板路上。苏晚照蹲在摊位前,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她哆哆嗦嗦地伸手去够被风吹到路中间的贝壳耳环——那是今天最后一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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