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边缘,老旧的水泥护栏硌着他佝偻的腰背。脚下,是蝼蚁般渺小的车流和行人,霓虹灯招牌闪烁的光晕扭曲成一片模糊的色块。世界的声音只剩下一种沉闷的、遥远的嗡鸣,如同濒死的蜂群。他低头,布满厚茧、指关节粗大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那个屏幕碎裂的廉价手机。刺眼的白光顽强地穿透蛛网般的裂痕,照亮了屏幕上唯一打开的文件——一份冰冷的、盖着红章的亲子鉴定报告PDF。最后几行加粗的黑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排除刘羽翰为刘博文(长子)生物学父亲。****排除刘羽翰为刘博武(次子)生物学父亲。****排除刘羽翰为刘博雅(幼子)生物学父亲。**结论:依据DNA分析结果,**不支持**刘羽翰是上述三名儿童的生物学父亲。每一个排除,每一个不支持,都像一把烧红的钢钎,狠狠捅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再残忍地搅...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