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箱后,他拿走了我手里的车钥匙要自己开车。我刚打开副驾的门准备上车,他幽幽开了口:“你去后面。”我失望地“哦”了一声,乖乖去了后座。谭瀛洲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南渊连副驾驶都不让我坐。南渊清咳了两声,像是在解释:“你裙子太短了,坐副驾不合适。”我抬眼,两人的目光在后视镜里短暂一触又立即分开来。南渊话很少,我为了套近乎,把共同认识的人这些年的情况说了个遍。他只是耐心听着,在车驶入地库时突然问了句。“你呢?过得好吗?”我愣了几秒,不知该怎么回答。见他拎着行李要走,我心一横找了个拙劣的借口:“南渊哥,你家有水吗?我有点渴。”他似笑非笑说道:“小区南门有家便利店。”我终究是长大了,要脸了,拒绝的话不用说透,我自会保留体面。回到驾驶座时,我自嘲地笑了起来。那个因为谭瀛洲一句嘴馋,就跟村头大妈软磨硬泡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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