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变态。雨下得很大,像是天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水哗啦啦地砸在图书馆的玻璃顶上。路灯在积水里晕成一圈圈昏黄的光,像是谁哭花了的眼影。图书馆闭馆铃响了。学生三三两两地离开,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我站在哲学区书架前,低头看表:20:38。再过十二分钟,我就能打卡下班。我搓了搓冻裂的手,校服袖口已经磨出了毛边,手指关节发紫,裂口渗着血丝。这双手,洗过碗、搬过货、擦过车,现在,用来整理一本本没人看的《存在与虚无》。我是贫困生,靠值夜班赚生活费,每月800块,够交电费,够给乡下母亲买药。我正要把一本歪倒的书扶正,忽然听见一阵很轻的呜咽,像是被咬住了似的。我顺着书架缝隙看去,在《存在与虚无》的阴影下,蜷缩着一个女生。她头发湿了,妆花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手机屏幕亮着,一条消息刺眼地挂在对话框里:你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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