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断棍按住母亲戳出皮肉的断骨。烧红的铁钳悬在半空,映着胡三刀狰狞的脸——这个将壮丁卖去矿场、用毒米充赈灾粮的恶吏,正要用一把火将瘟邪连同真相一起烧尽。可他们不知道,这具农女的躯壳里,藏着能识破菌群的眼睛;那袋被鼠洞守护的发霉米上,印着能掀翻县衙的红印。当隔离棚的硫磺烟呛退了香灰符水,当死乌鸦叼着的仓字麻布漂向粮仓,一场用石灰圈、曼陀罗根和灭菌标识写就的抗争,正在血与火里拉开序幕。她要救的不只是濒死的母亲,更是这被瘟疫与贪腐缠上的青溪——用现代防疫知识对抗愚昧,用染血的账本叩问公道,让那些藏在鼠洞深处的罪恶,终有一天晒在太阳底下。木棍咬在嘴里的第三刻,牙床硌得生疼。我盯着悬在半空的铁钳,烧红的钳口泛着橘色的光,映得娘的脸像张浸了血的纸——白得发透,却在眼角凝着一点红,像冻住的血珠。忍忍。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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