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床顶绣着缠枝莲的纱帐,指尖微微蜷缩。这不是她弥留之际那间冷清的偏院,而是她住了数年的潇湘馆。林黛玉来到妆台前,指尖划过铜镜边缘的缠枝纹,镜中少女眉眼如画,只是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倦怠,却比前世淡了许多。她仔细看着自己在铜镜中的投影,喃喃道:我这是又活过来了么是的,林黛玉重生了!这一次,她要把那些被泪水浸透的时光,换成沾着药香与晨光的新生。紫鹃端着温水进来,见她醒着便笑道:姑娘今儿醒得早,昨儿王太医说您脉息稳了些,果然是好兆头。黛玉接过青瓷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时,心里忽地一暖。前世她总嫌汤药苦涩,常趁人不注意就泼了去,寒冬腊月里也执意要穿那件月白绫袄,如今想来,竟是自己亲手把身子作践到那般地步。把我那本《千金方》取来。她轻声道。紫鹃愣了愣:姑娘要看医书仔细伤了眼睛。无妨,黛玉翻开泛黄的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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