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声,妹妹正啃食野猫尸体,血淋淋的脸转向我:哥哥,我好饿啊。邻居老葛教我控制骨笛的方法:用血浸透笛身。可当我割开手掌,笛子竟自动吹响,全镇亡者开始苏醒。逃回家时,我发现母亲真正的日记:当年为复活父亲,我吹了骨笛,结果全家被追杀。日记最后一行写着追杀首领的特征——和老葛一模一样。祠堂地下室里,我找到骨匠笔记,记载着净化亡魂的方法。老葛突然出现:没用的,你们陈家世代都是骨笛守护者。他逼我吹响献祭之曲,我剧烈咳嗽,血染红了骨笛。所有亡魂突然向我跪拜。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百年前,正是我用妹妹的肋骨制成了第一支骨笛。雨点砸在阁楼那扇积满灰尘的天窗上,声音沉闷得让人胸口发紧,像有只湿透的手在缓慢地攥紧心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年的、潮湿木头和尘土混合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我蹲在角落里,挪开几块沉重的旧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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