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碎的青铜屑,被夕阳照得像撒了把碎金,与他背包里青铜鼎的碎片同频发热。“钟声停了三天。”虞雪用镇界匕拨开生锈的铁栅栏,红伞的伞骨在栅栏上划出火星,“附近的住户说,最后一次响是午夜三点,钟声里混着女人的哭腔。”权之维的怀表在口袋里转动,表盘投射出教堂的剖面图——钟楼的机械室里,有团模糊的红光,形状与青铜鼎的灰烟轮廓重合。他抬头看向钟楼顶端,那口百年老钟的钟口蒙着层青灰色的雾,雾气中隐约有影子在晃动,像有人被吊在钟舌上。“是‘界门七器’的气息。”他摸出青铜戈,灰焰在指尖跳动,“比在档案馆感觉到的更强烈,应该是件完整的器物。”教堂的木门虚掩着,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门轴里卡着半片羽毛,羽杆泛着金属光泽,权之维捏碎羽毛的瞬间,闻到了熟悉的黯灵气息,混着淡淡的檀香——是守界人常用的“凝神香”,能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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