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温言软语地安慰他。“建华,别哭了,身体要紧。熙熙会好起来的,我保证。”我一阵气急,往门上狠狠踢了一脚。不能坐以待毙!如果真的被他们当成疯子,那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揭穿她了!我决不能让她继续待在家里,伤害我的家人!深夜,我听着外面的动静彻底消失,确认他们都已经睡下,才悄无声息地从床上滑下来。贴着冰冷的门板,将眼睛凑到钥匙孔上,向外窥视。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洒进来。突然,主卧的门“吱呀”一声轻响,一道黑影走了出来。是那个女人。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没有开灯,悄无声息地穿过客厅,径直走到了白天我砸碎花盆的地方。缓缓地蹲下身,伸出手,似乎想去碾碎一截散落在地上的蝴蝶兰根茎。让我永生难忘的的一幕发生了。那截早已枯死的根茎,竟然猛地蜷缩了一下!紧接着,从它那参差不齐的断口处,渗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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