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戎被她眼眸中的决绝深深刺痛,他胸膛起伏,闭了闭眼,声音罕见的低弱。
“夫人,在你心中,朕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连一个机会都不愿意施舍朕?”
苏幼夏唇角微颤,讽意更甚:“那为何陛下亲自赐婚,又要亲手拆散?”
“朕......”谢戎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突然生出一种被回旋镖扎中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心头生出说不尽的懊悔与无奈。
他从未想过,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会有被逼至如此境地、竟无从辩解的时刻。
良久,他才低声喃喃:“好。朕不发誓,朕只做......”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几乎要将苏幼夏烫化:“朕会用行动证明,你选择朕,比选择任何男人都好一千倍一万倍......”
这一夜,苏幼夏是混乱的,被谢戎强势地搂在怀中。
他的怀抱炽热而坚硬,将她牢牢困住,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她挣扎了许久,终究力竭,最终还是被迫依偎在谢戎的胸膛上,呼吸间满是他独有的浓烈气息。
虽然她心中慌乱到了极点,但困倦与恐惧交织着持续冲刷她,她最终还是迷迷糊糊地沉入了睡梦之中。
梦里,有一条粗硕而长的巨大蟒蛇悄无声息地爬上熟睡的她,自她脚踝开始蜿蜒攀附,直到将她整个人紧紧环住。
这条蟒蛇并不像普通的蛇那样冰凉,而是灼热且沉重的,缠得她呼吸困难,体内涌动着阵阵热意。
这一觉并没有睡得很安稳。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她便从噩梦中惊醒。
就看见男人已为她准备好了簇新的衣裳,以及琳琅满目的珠钗首饰,整整齐齐摆放在案几上。
“夫人醒了,为夫......”
苏幼夏瞪了他一眼,谢戎才将这两个字咽回,改道:“朕为你更衣。”
男人似是守了她一整夜,眼下有淡淡的乌青,目光却灼热专注,亲自为她穿上衣裙。
谢戎第一次伺候人,粗长的指节竟显得有些笨拙。
苏幼夏感受着他温热的大掌在身上游移,身子如同过了电一般,又酥又麻。
她越抵抗,谢戎便越强势,她的身子也越酥软。
她只能强忍着颤意,教他如何系好花样繁多的系带。
暗香浮动。
谢戎不动声色地嗅闻着,眼眸幽深,压抑着不断上涌的欲念,细致妥帖地为她一件一件穿好衣裙。
甚至蹲下身子,屈膝跪在苏幼夏脚边,握住纤细的脚踝,为她穿上绣鞋。
他恨不得所有环节都亲自动手,只是到了梳妆打扮之时,终究是无从下手,只能默默退至一旁。
旋即,几名早已候在门外的宫女鱼贯而入,为她梳理妆发。
苏幼夏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华服锦簇,金钗摇曳,红润的面色,几乎看不出哭了整夜的痕迹。
只有眼尾泛着一抹薄红,又被胭脂隐去。
昨夜睡着之时,她便觉得眼皮一片冰凉,想来是谢戎用冰块为她冷敷了整夜的缘故,才消去了双眼的浮肿。
待用过早膳,谢戎才牵着她走出客栈。
苏幼夏不知谢戎要将她带去何处,询问道:“陛下是要送我回侯府?”
谢戎神色淡淡:“你还想回去见崔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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