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师一愣:“小妹妹,这个尺寸不太吉利,都是遗照才这个尺寸。”我扯了抹苍白的笑:“是啊,我就是用来当遗照的。”话音才落,身后却传来许屿川冰冷的声音——“你又在胡说什么?什么遗照?”我转头,就看见许屿川脸色黑沉盯着我。我心一揪,沉默片刻后回答:“因为我马上就会死了。”四周安静了下来。谁料,我鼓起勇气的坦诚,换来的是许屿川讽刺的笑:“我没记错的话,这句话你从幼儿园就开始跟我说了,现在你还说不腻吗?”我脸色泛白,却无话可反驳。很小的时候,我就躺在手术台上无数回,因此也远比同龄人更早知道‘死亡’的含义。我跟许屿川在幼儿园认识时,他要带我去玩滑滑梯。我拒绝了:“玩了我会死的。”五岁的许屿川还不知道‘死’是什么意思,但却隐隐约约察觉那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他吓得将所有的糖果都给我:“我不玩滑滑梯了,你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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