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上的绿锈被雨水泡软,擦过之后露出底下的金黄,像年轻时在轧钢厂看到的钢水冷却后的颜色。陈念正在里屋整理零件盒,智能分拣仪的蓝光在货架间流动,把不通型号的齿轮归置到对应的格子里。最上层的格子里放着只老式座钟的摆锤,是赵德山昨天送来的,老人说“这摆锤晃了五十年,比我和老伴在一起的日子还长”,此刻摆锤的铜面上凝着层水汽,映出窗外梧桐树的影子。“爸,气象局说今晚有霜冻。”陈念举着测温仪走进来,屏幕上的数字停在3℃,“后院的梧桐树苗得裹上草绳,您去年栽的那几棵,根还没扎稳。”陈修远抬头时,雨丝正好斜斜地打在他脸上。后院的梧桐树苗是用祖父的骨灰培育的,去年春天刚发芽时,儿子还在上海抱怨“守着破树不如炒股票”,此刻却看见他弯腰给树苗绑草绳的动作,和自已当年教他系鞋带时一模一样——左手捏着绳头,右手绕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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