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侧影在光里,清清冷冷的。她低着头,手里那把黄油刀,在刚出炉、还烫手的吐司上抹得又慢又匀,好像那不是早餐,是一件什么精细活儿。姐——身后黏黏糊糊一声,带着没睡醒的鼻音。林晚肩膀刚动,一个暖烘烘、软乎乎的身体就撞进怀里,两条胳膊熟门熟路地圈住她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她颈窝里蹭,蹭得她有点痒。是林星,穿着印着褪色小熊的旧睡衣,头发睡得跟鸡窝似的,活像只刚拱出被窝的小动物。嗯。林晚应着,自己都没发现声音软了几分。她放下刀,一只手自然而然搭在妹妹背上,另一只手把她额前那几根不听话的碎发拨开。醒了咖啡马上就好。姐姐最好了。林星仰起脸,眼睛还眯缝着,嘴角却弯成了小月牙,脸蛋上压着几道红印子。她像块牛皮糖似的黏在林晚身上,眼巴巴瞅着她往那杯黑乎乎的东西里加牛奶和方糖。小银勺碰着杯壁,叮当一声脆响。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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