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痂往右边抹匀些,结果用力过猛,扯下来半块还连着筋的头皮。啧,麻烦。他嫌弃地甩手,那头皮像块甩不掉的口香糖,啪嗒粘在了旁边歪倒的酒旗上。旗面原本写着十里香,此刻被血染得只剩个十字,配上那块头皮,活像个抽象派的哭脸。三日前他站在城外山头时,还在纠结用什么阵型屠城更有格调。是摆个东方传统的血河大阵,还是学西域魔教搞点五星连珠的花活最后他拍板:混搭!用十二万城民的魂魄摆个太极连环锁魂阵,阵眼再插三根西方特产的炼狱荆棘,主打一个文化交融。东边讲究‘怨气流淌如河’,西边追求‘魂魄凝固如晶’,其实本质上都是能量转化嘛。他边嘀咕边从袖中摸出个沾着脑浆的白玉算盘,噼里啪啦打得起劲。算珠上的血珠随着他的动作飞溅,有两颗还精准地落进了旁边水井里——那井里正咕嘟咕嘟冒着泡,不知沉了多少尸体。十二万七千三百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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