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的颜色。只是这一次,没有相拥而泣的爱人,只剩命运冰冷的回响,嘲笑着所有人的痴妄。......半年后,深秋。江城郊外的公墓,风带着寒意。枯黄的叶落在冰冷的石碑上。新墓碑前放着一束白菊,照片是温可欣大学时的模样,笑容明媚,眼神清澈——那是她最初爱我的样子。我穿着黑色大衣站在碑前,右侧小腹的旧伤在阴冷天气里隐隐作痛,像枚永不愈合的刺。可欣,我的声音被风吹散,下辈子做个简单的人吧。别贪心,也别太会演。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知道是崔向景——他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被法警押着。他苍老了十岁,身体佝偻,眼神浑浊。他站在几步外,目光扫过墓碑照片,最终落在我身上,情绪复杂——有恨,有惧,或许还有一丝尘埃落定的空茫。他因多项罪名被判死刑,今天是温可欣百日祭,法院特许他来祭奠。我们之间隔着鸿沟,没人说话。只有风声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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