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都比不上。后来我逃了,却被他抓回来锁在暗室。月光下,他摩挲着我刚剪的短发轻笑:知道吗我收集了她七年头发。他打开密室,满墙都是我的照片。玻璃罐里缠绕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全是我每次去理发店消失的落发。1冰冷的雨水,像是无数根细密的钢针,无休无止地砸在加长林肯宽大的车窗上,蜿蜒扭曲的水痕,将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灯拉扯成一片片模糊而破碎的光斑。我蜷缩在真皮座椅的角落里,昂贵的皮革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硬气息,贴着我单薄的裙摆,贪婪地汲取着我身上最后一点可怜的暖意。父亲那张在机场告别时还勉强维持着体面、此刻却因过度松弛而显得格外陌生的脸,又在我混乱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晚晚,听话!这是你唯一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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