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浑浊的老泪一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林大姐,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那一刻,我感觉生命有了超越血缘的沉甸甸的意义。老张又带来了王倩的消息,她不甘贫困,想走捷径,跟着别人搞非法集资,结果盘子崩了,被人扭送到了派出所。这次数额不小,怕是要在里面待上几年。我躺在病床上,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内心一片前所未有的安宁。我叫来老张,轻声交代:我死后,骨灰撒进大海,不留坟墓,不给任何人烧香磕头的机会。我顿了顿,看着窗外,补上最后一句:尤其是陈磊。那个午后,阳光正好,我走得异常安详。老张遵照我的遗嘱,没有举办任何引人注目的告别仪式,更没有通知陈磊。葬礼在一处僻静的礼堂举行,简单、肃穆。来送行的,只有老张和几个基金会的核心员工,以及十几位受过我资助、自发前来的老人。他们胸前别着白花,沉默地站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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