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喊:我有喜欢的人了!手腕突然被攥住,她眼睛亮得惊人:跑什么不祝福我找到真爱广场音响忽然炸开《漠河舞厅》的前奏。三十岁的我们当街跳起搞怪舞步,裙摆扫过满地玫瑰花瓣。路人大喊:成熟点!她一把搂住我的腰,花瓣沾上我们带笑的眼睛:偏不,她永远是我的小朋友。---情人节傍晚的空气,带着点冬日未散的料峭,又裹着巧克力与玫瑰甜腻的香气,稠得化不开。向晚在熙攘的人潮里费力地穿行,像一尾逆流的鱼。她左手小心护着一枝玫瑰,丝绒般的深红,花瓣边缘拢着夜色似的暗影——苏晴最爱的颜色。这花被她攥在手心太久,花茎处渗出的汁液微微濡湿了指尖,带着凉意。目的地是广场中央那棵巨大的、挂满彩灯的榕树。苏晴说过,下班会路过那里。向晚的心脏在薄薄的羊绒衫下擂鼓,一下,又一下,撞得肋骨微微发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微小的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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