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纪白。我冲上天台拽住他手腕:别跳!他错愕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死期为改写结局,我入侵了他严防死守的情感程序。倒计时归零那晚,他化作数据流缠绕上我的指尖:现在,我活在你的白日梦里了。第一百次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每一次收缩都泵出冰冷的恐惧。失重感还残留在四肢百骸,仿佛整个人刚从万丈高空被狠狠掼回现实。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激起一阵寒意。卧室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回响,撞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显得格外空旷、刺耳。又是那个梦。同样的天台边缘,同样的冷风呼啸,卷着城市尘埃的味道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钢铁被阳光暴晒后的灼热气息。同样的身影,背对着我,摇摇欲坠。灰色的长风衣下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一面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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